美术学考研知识点(五)
其它
真迹 指出于画家、书法家本人之手的作品,它区别于临摹的或者是伪造他人的作品。赝品是伪造出来的,是假的,它区别于原作或真迹。
册页 中国书画装裱的一种式样,因画身不大,亦称“小品”。有正方形和长方形。有推蓬式、蝴蝶式、经摺式三种。也有裱成单片,称“散装”。一般册页均取双数,少则四开、八开、十开,多则十二开至二十四开或更多,上下加板面,便于欣赏、保存、携带。
斗方 中国书画的一种式样。呈正方形。通常用四尺宣纸对裁两份,二尺高二尺宽,也可把四尺宣纸裁为八份,称为“小品斗方”,或“斗方小品”。
三开 中国书画的一种式样。呈长方形,尺寸不等。如用四尺宣纸分三份裁开,称四尺三开。若用五尺宣纸分三份裁开,称五尺三开。以此类推,同是三开,尺寸大小不同,四尺三开一般为三尺画面(实际是二尺七寸,八平方市尺的三分之一)。五尺三开则是十二平方尺的三分之一,每开画面的面积为四尺。
常用纸的尺寸一般为三尺宣、四尺宣、五尺宣、六尺宣、八尺宣、一丈二尺、一丈六尺。
对幅中国书画装裱的一种式样。通常两幅成对悬挂。如书法对幅,称“字对”或“对联”。明清绘画有“画对”,是两幅大小相等的屏条,成对悬挂。也有厅堂正中挂中堂立轴画,两边分挂“字对”,或中间悬挂中常立轴书法,两侧悬挂“画对”。
水墨画
中国画中写意画是以水墨作长时期占据着画坛的统治地位,成为正统。画家对水墨的独特的感悟,来源于对水墨画的实践。中国人对于线条、水墨的特殊感情和心悟,是古老的传统艺术思维现象。儒道思想的启迪和制约,使得中国画家迷走于水墨天地数千年乐而忘返。水墨画以其独具的风采、恢宏博大的内涵、神秘莫测的无穷变化,尤其是它纯正的东方意味使之傲立于世界艺术之林。
水墨画的发展是以水墨技法的不断进步、完善而趋于成熟的。如董源的氤氲,郭熙的菌散,范宽的厚实,米友仁的充润,李唐的浓重,夏圭的淋漓——从宋元以后的四家、董其昌、徐渭、四僧、四王、扬州八怪,直到吴昌硕、黄宾虹、石鲁、傅抱石、张大千、李可染、齐白石等,在水墨画的探索实践中也都各得珍奇,各具风采。传统水墨画讲究用笔用墨,推崇有笔有墨,追求笔意墨致,这就是说对笔和墨的要求是同等严格的。在实践操作中,往往是以笔带墨,故处处见笔。由于墨与水的交融,墨分出五色,有浓有淡,浓淡相渗,黑白相间,又要求笔中有墨。所谓有笔有墨、见笔见墨,便是水墨画艺术的表现力和价值所在。水墨画是联系传统和现代信息的桥梁,是连接传统和现代的纽带。它影响启迪了新一代画家,示以后来者传统规范,也启开了某些通向现代的通道,起了开拓性的作用。这是时代所使然。
以物寓意的花鸟画花鸟与人们的生活关系密切,无处不见,无处不在,与人们朝夕相伴,因此,在远古时代,花鸟就时常作为艺术表现的对象。进入阶级社会之后,花鸟画当作工艺美术的一部分,常在各种屏风、器物或装饰品中出现。到了魏晋南北朝时期,花鸟画开始从工艺美术范围中独立出来,已出现了专门从事花鸟画创作的艺术家。据画史记载,梁元帝肖绎曾画有《蝉雀百团扇》,南宋一画家也画有《蝉雀图》。但是遗憾的是没有实物流传下来可作佐证。只是到了隋唐,特别是唐代,具有独立审美意义的花鸟画,才正式产生了。从此,花鸟画作为一种独立的画科登上了画坛。
唐代花鸟画,画种分工也日趋明显,出现了各种专长的画家。最负盛名的是薛稷和边鸾,薛稷是盛唐最受时人称颂的花鸟画家,尤擅画鹤,史称他在官署、寺庙和私邸中画了不少花鸟壁画,他画的鹤被称为一绝。杜甫就有称赞薛稷画鹤的诗句:“薛公十一鹤,皆写青田真,画色久欲尽,苍然犹出尘。”道出了画家笔下鹤的高昂神韵。还有边鸾,他的花鸟画设色鲜明,浓艳如生,能“穷羽毛之变态,夺花卉之芳研”。他对唐未五代花鸟画的发展有很大的影响。
五代的花鸟画已经有了更多的实物可循。那时的花鸟画已经形成了两种风格、两大流派,一是以西蜀皇帝画院画家黄签为代表的“黄家富贵”体,二是以江南南唐处士徐熙为宗主的“徐熙野逸”体。黄筌是成都人,从17岁入皇家画院就一直没有离开过,是典型的御用画家。所画题村、手法都反映了宫廷贵族的要求。大多描写禁中所有珍禽瑞鸟、奇花怪石,用笔精细、不见墨痕,只以轻色染成,带有一种宫廷的官员气韵,故称之为“黄家富贵”。面南唐的徐熙,出身于江南名族,但他本人却是一个不愿做官的“处士”,史书说他是“志节高迈,放达不羁”。由于他置身于宫廷画院之外,因而摆脱了院派作风的约束,追求以质朴手法表现大自然中的山花野竹、水鸟塘鱼等通俗题材的灵趣,刨“野逸”风格,被称之为“徐熙野逸”。
北宋统一,黄筌进入北宋画院,“黄家富贵”开始在北宋繁衍,侃独霸画院画坛。北宋中期,出现了一个同为四川人的赵昌,开始变化“黄家官贵”的风格,他的“没骨”花鸟,色墨融台,开始有了突破,稍后起者,有长沙人易元吉,安徽人崔白异军突起,融“黄家宫贵”与“徐熙野逸”两家之长,结合多种技法,先画出描绘对象的骨骼、体积,再罩以淡色。画面的形象多强调其动感,或见鸳鸳迎风逆水而上,或见野鸭在芦苇荡中因意外惊忧而狂飞。